苏蠡道:“八百年前我曾去过云袖山,那时我刚从苏家搬出没多久,在云袖山听一老道说过一例,也是一只成了精的雪狐被打成了重伤,临死之际它的魂魄并未漂离多远,而是附着到了它生前最疼爱的幼子身上。这也仅仅是我的推测,我认为雪狐死后,或许它的魂魄并非毫无根据地漂泊,而是会前往它潜意识中最想,或者最应该去的地方,正如它的魂别处没去,却去了你的身体里。”
苏决若有所思。
“所以你或许可以根据这点,去他曾经最喜欢或者停留过最久的地方找他。”苏蠡总结了一句。
曾经最喜欢或者停留过最久的地方。
云袖山。
苏决心中浮现出这三个字。
他起身躬身行礼,神色认真道:“多谢二叔相助。”
苏蠡看出对方是打算马上走了,但他还从没听过苏决对自己用如此诚恳的语气说话。
再次在心中确认了那只已经死了两百年的狐狸对对方的重要性,苏蠡神色不由染上了一抹复杂:“苏家自我们幼时起,灌输的思想便是不得触碰凡俗间的情感,否则将对修为的精进产生极大的阻挠。你……不担心自己的修为了么?”
这个问题,对于苏家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