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因的贴身侍仆已经被一剑刺穿胸膛倒在了地上,再无生机。
“桑塔斯,你不要命了?忘了我是什么身份了吗?”维因看着举剑的骑士头领,神色一沉。
“属下没有忘,您以前是尊敬的维因少爷,但从现在起将不是了。”桑塔斯露在铠甲外的眼睛带着一丝嘲讽。
“你们最好让开,我需要用奇芬草救治父亲的病。”维因尽量让语气保持平静。
“好让你再一次毒害家主?”对方不屑地说。
维因一愣,皱眉说:“你说什么?”
“维因,父亲早已立下遗嘱,庄园里所有东西都是我的,守卫兵自然也都是我的,”克列斯懒洋洋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维因回过头,正好看到他得意洋洋的表情。
“你之前就用巫术陷父亲于不义,现在还想打着救人的幌子直接将父亲毒死吗?”克列斯慢慢走上前,冷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