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鬼,亨利除了职业微笑以外,别的什么表情都没有,而盯的一直站在旁边的那人冷汗越来越多,最后一声不吭的“扑通”跪下了。
亨利见状极其、特别的淡定,笑容一点没变,嘴里说着:“失礼了。”然后把杯子塞进陆然手里,然后把地上的一坨扛走了,顺便把房门带上了。
陆然嘴边一直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等到那两个人都出去了,才皱起眉头看着那散发着香甜味道深红色的鲜血
,轻轻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一仰头把鲜血“咕噜咕噜”的全灌下去了。
纯净的处女鲜血对血族的效果就是不一样,血液流过喉管那美妙的感觉让陆然差点呻·吟出声来,这就像是进行了一场肉·体的欢·爱,浑身的细胞都活跃起来,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叫嚣着想·要…………
握草,这状态绝对不行!陆然随手把杯子扔到地上,从棺材里爬出来,大步走向洗手间,打开淋浴,给自己洗了个彻头彻尾的冷水澡,半个小时后才阴沉着脸出来,难不成他每次喝完都得来个冷水澡?这次系统还是很坑的没有告诉他目标是哪个,他到底得禁·欲多久?想到这个他就想掐死系统!
对了,陆然突然想起了什么,阴沉沉的笑了起来,他无意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