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恐惧。
唐亦凡盯着善才，在他的幻术之下，善才也不可能说谎的，这件事难道真的不是善才做的？
“西王母对你究竟做了什么？”唐亦凡皱起了眉头来。
善才看着唐亦凡，泪水不住的流了出来，“她根本就不拿我当女儿看，我只是她手中的一枚棋子，我只是她的工具而已……”
唐亦凡沉默不语，然后拍了拍善才的肩膀，站起身来。
小魔女拉着唐亦凡走到了一旁，“亦凡，你真的相信这个女人的话吗？”
“可是……”唐亦凡皱起了眉头来，一脸的为难，“可是善才刚才是在我的幻境中啊，看起来不会说谎的。”
“不，我相信我的直觉，善才根本就没有中你的幻术，刚才她说的，也全部都是假的！”小魔女坚定的说道。
唐亦凡转头看了看善才，善才似乎还没有从回忆中走出来，眼神空洞，看上去颇为凄惨。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可是我却更相信事实。”唐亦凡无奈的说道。
小魔女也不由的叹了口气，她也不知道善才究竟是如何躲过唐亦凡的幻境的。
“你不相信我？”小魔女皱起了眉头来，直视着唐亦凡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