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也被赶出来了,和一个远方亲戚在一起。”
“以前的那个远方亲戚,见到我很亲热,不知那时为什么突然对我又打又骂,让我刷碗、拖地,不准我看电视,只能在家干各种家务。我那时才十一岁,家庭条件又那么优越,那里会干这些呢,可是他们不管这些,我做不好就打我。”
“那一个月我睡在楼道的库房里,没有灯,我很害怕,天天哭,可是再也没有了父母的关爱,慢慢的我不哭了,我学会了忍受。直到一个月后,我被齐叔叔接到他家,他们对我就像亲生女儿一样对待,溪雨有的我都有,但是那一个月,仇恨的种子已经种下,慢慢的我知道了父母死亡的不寻常,我开始关注,并想办法复仇。”
江诗曼声音平淡的讲述着,仿佛讲述着别人的故事。
唐亦凡想说什么,但最终没有开口,这样的事,再多的安慰都是苍白的。他想,江诗曼也不需要安慰。
“这个事在我心里隐藏了十几年,我从来没有和别人说过,现在说出来好多了,谢谢你。”江诗曼将头发扎好,调整了下情绪,又恢复到之前的状态。
“我只想提醒你一句,一定要分清事实,别被人利用了。同时也要注意安全。”唐亦凡说道。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