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复杂。
“是，师父。”唐亦凡拳头松开，默默向山下走去。
易水寒处理好尸体后来到山下，唐亦凡正两眼看向远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要有心里负担，有些人你不杀他，他就会杀了你。这是自然法则。”易水寒背着手，与唐亦凡并立而战。
“我知道的师父，曾经我说过，谁要是动我亲近的人，我会让其付出惨重的代价直至生命，但当那一刻真正来临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莫名的情绪。”
唐亦凡描述不出自己现在的心情，既有生死一刻的紧张，也有被偷袭的满腔怒火，更有杀人后不知名的复杂心情。
“嗯，当法律解决不了的时候，我们就要靠自己的力量为亲人战！为国战！为正义战！”易水寒转过身来，拍了拍唐亦凡的肩膀，浩气荡然道：“想明白这些就不会有心理负担了。”
唐亦凡被师父的话煽动的小宇宙都要燃烧了，之前那点心里负担也荡然无存。
“师父，我想求您件事。”唐亦凡犹豫了下说道。
“哦？从我们认识到现在，我可从没见你这么严肃的用‘求’这个字眼。说说看什么事。”
“我想求您再收一名徒弟。”唐亦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