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出院那天,程琅来接他。
这段时间关系变得格外融洽,林家砚忽然问她:“你想听《私语书》吗?”
程琅一愣,忽的明白了,他昏迷那段时间听到了她跟他说的话,她说大学的新生典礼上,徐成言读了一首黎戈的《私语书》,那时候她就喜欢上了他。
她回:“不,不想。”
林家砚拉着她的手,走在了医院门口的长街上,树影摇曳,铺满了一路。
“林家砚,我对你的感觉不一样。”她抬起头,看着他,“认识你以前,我不知道我喜欢什么,工作也好,爱情也好,生活也好,都是不好不坏的过着,认识你以后,我被逼着知道了自己想要什么,你把我带到了和你一个经纬上,我离不开了。”
“听不懂,太文艺了。”林家砚有意逗她。
程琅撇撇唇:“那算了。”
林家砚拉住她的手臂:“爱我就是爱我,干嘛整这些文绉绉的。”
“谁爱你了?”
“你啊,都说离不开了。”他让她脸躁得慌。
程琅回头想打他,可是念在他大病初愈又不敢真的打他,很为难,最后气的跺脚。
林家砚把她拉到怀里:“我懂的,琅琅,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