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小步,“我先睡客厅,明早我叫你。”
她拔腿想逃离这可怖的黑暗。
“程琅,你闹够了没有?”他长腿一跨,在她出房门之前摁住了门。
程琅抬起头,昏暗的光线里看到他挺拔的鼻子。
“我没闹,我很理智。”
“带着刀叫理智?”他低头看着她,头依旧很昏,但理智尚存。
“是的,我觉得坐牢也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她实话实说,“有饭吃有床睡,不用作图不用上班,捅死你我也解气了,一举两得,是一个理智的解决办法。”
林家砚皱眉,有些哭笑不得:“我做了什么让你不惜想捅死我?”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林家砚的手还支着门板:“林青?”
她被戳中了,撇过脸,不吭声。
林家砚很疲惫:“程琅,我之前就跟你说过,我跟她没什么,你还要我跟你解释什么?”
有些事情说多了,解释多了,只会让事情一发不可收拾。
程琅也觉得自己听够了,这一晚太漫长了,漫长的像是过了一个世纪,她从来没有应对过出轨劈腿的事,猛然间,她想起了徐成言,她现在和他一样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