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在自己的壳里过自己的日子。
比起丈夫,她在心底里把林家砚当做老师。
日子就像沙漏里的沙,一直流淌,不见踪影。
有一天早晨醒了,程琅找不见自己的发卡,坐在床上左右翻找。
林家砚看她那样子问她:“什么不见了?”
她手抓着刘海,睡眼惺忪:“发卡。”
“昨晚我见你搁在床头柜上了。”他说。
程琅摇头:“我找过了,没有。”
林家砚起来,给她找发卡,蹲下身子在地毯上寻找,程琅见到缩起来的睡衣,还有后背的那道疤,不知怎么就问道:“你后背那个疤是怎么留下的?”
林家砚僵持了几秒,继续找发卡。
“打架留的。”他说。
程琅好奇心大起:“你小时候还打架啊?”
林家砚这副长相跟打架完全不搭边,因为他就是正儿八经的病娇长相,看着阴沉,并不结实。
他直起腰来:“男人打架不正常吗?”
“也不是,你不会以前是校霸吧?”她想起来上学时候班级里那些顽劣学生。
“我只念到小学。”他轻飘飘的说。
程琅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