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到家吃饭,程母已经做了一桌的菜,见着他们回来,熟络的招呼林家砚。
林家砚寡淡惯了,自打12岁那年,他从那个家里逃出来以后,他就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对人情世故都很淡薄,学会了名利场的面具活法,对于家长里短有种格格不入的不适应,但他什么也没说,只安静的听着。
吃饭的中途,响起了门铃声。
“琅琅,你买东西了?”她妈问程琅。
程琅摇头:“没。”
“我去开门吧。”程琅站起来。
她打开了门,看见了徐成言。
就像是做梦一般,徐成言提着行李箱站在她家门外,又好像隔了一个世纪。
程琅屏息,不偏不倚,他今天回来。
一个招呼也没打,一个电话也没有。
如同电影的慢镜头,她和他对视着,在这时间和空间的交错里,她觉得造化弄人。
叁个小时以前,她领了证。
叁个小时以后,徐成言在她面前。
徐成言什么也没说,用力把程琅拉进怀里,带着温热的胸膛,他紧紧的抱着程琅,忍不住红了眼睛。
程琅被他抱着,温热的胸膛,没有林家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