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她抱着膝盖,窗帘被风吹得飘动。
她松动了膝盖,动了动,站了起来,顾不得身体的疼,她站在窗口,热烈的阳光照得她脸发烫,眼睛也在发烫,她看见了远处林立的高楼,忽然间就不知道活的目的。
她觉得一切都好累,她快喘不上气。
她的手伸出了窗外,有风穿过指尖。
她安乐惯了,接二连叁的打击早已经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
如同困兽,四周都是墙,无论哪一面她都闯不出去,往前一步撞得头破血流,往后一步,无路可走。
脑子里有个声音响了起来。
——没有什么可活的
程琅往后退了一步,用力把窗关了起来,拉上了窗帘,钻进了被子,不露一丝缝隙,刚刚的想法已经在她脑子里豁开了一个口子。
她怎么就不想活了呢。
她抱紧了自己,安慰自己,实在受不了再选择这条路,现在还可以忍一忍。
再忍一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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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林家砚自那天下午后,就断了联系。
其实只要林家砚不主动联系程琅,他们就没有联系了,因为程琅是绝不会主动联系林家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