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你们家属还是做好心理准备吧。”
陆临夏沉默了会,才说:“知道了,现在可以看望他吗?”
“可以,不过只可以一个人进去。”医生看了下面前的一群人。
安娜眼睛很红,“那二哥你一个人进去吧。”
其他人没有说话,陆临夏低声说了声谢谢,才踏进病房。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机器的滴滴声和陆临夏的脚步声。
他走到床边,傅意浓还没有醒,他眼神十分缱绻地盯着床上的人,微微弯腰,用手指蹭了蹭对方的脸颊。
“你今天吓到我了,还好我们还有一个月时间。”陆临夏的声音很沙哑。
傅意浓醒过来已是两个小时之后,他一睁开眼就对上陆临夏明显憔悴的脸,“对不起,又让你担心了。”傅意浓声音低低的。
“没有。”陆临夏笑得很温柔,“想喝水吗?”
傅意浓说:“不用。”
陆临夏握住傅意浓的手,他的态度永远温和,似乎永远不会累,“那我在这里陪你?”
傅意浓张张唇,“好啊。”
房间里的秒针慢慢走动,一分一秒似乎都变成最后的温存。
晚上,由于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