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去煮饭,因此这个时候,房间里只剩下陆临夏和傅意浓。
“你头怎么了?”
陆临夏额头上的伤口已经处理过了,他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挂在衣架上,才走到傅意浓旁边。
“开车的时候不小心打滑了,撞到路边的树了,不过没什么大事。”
傅意浓伸手去碰陆临夏的伤口,他刚一碰,陆临夏就倒吸一口气,立刻捉住了傅意浓的手。
“很疼?”
“有一点”陆临夏笑笑,然后干脆把人拥在怀里。
傅意浓瘦了很多,抱在怀里的时候也感觉不到什么份量,就像在抱着一个小孩子。
“阿裴来,心情有没有好一点?”陆临夏伸手去调整对方的帽子,然后手指逐渐下滑,放到了脖子上。
傅意浓点头,然后偏头看他,“对不起,我今天又对你发火了,我不是故意的。”
陆临夏的手指轻轻游离在傅意浓的脖子上,“没关系。”
傅意浓缩了下脖子,“不要碰那里。”他的声音低而细,听起来很柔弱,几乎一瞬间把陆临夏的欲/望给引发了。
与生病的傅意浓不同,陆临夏是个正常人,每天/朝夕相处,他却必须要做一个柳下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