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过猛的胳膊忍不住轻颤了下。
“这一定是上帝给我们所有人的惩罚。”阿裴苦笑了一声,他说完这句话,转回身看着陆临夏。
眼前这个男人这段时间也消瘦了下去,眼底浮着一层淡淡的青色。
阿裴回想到方才傅意浓对陆临夏的依赖,忍不住讥讽对方,“不知道陆先生怎么想?”
陆临夏没有避开阿裴的眼神,他的态度十分冷静,仿佛冷静到一种冷酷的地步,“阿裴先生觉得我应该怎样?”
“如果意浓真的……那你准备怎么办?像你这样的人,家里又有一群极品,恐怕两三年之后就会结婚了吧。”阿裴说。
陆临夏说:“是吗?”他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然后又说,“你应该还没吃东西吧,有忌口的吗?我要去给浓浓弄吃的了。”
“你弄?”阿裴微愣。
陆临夏解释,“他的饮食都需要特别注意,我没有聘请厨师,自己做更放心,也更加符合他的口味。”
阿裴听了,只说:“我没有什么忌口。”他顿了下,才继续说,“我现在先不见他吧,我出去抽根烟。”
“那你最好把身上的烟味弄干净再进来,他不喜欢烟味。”陆临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