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直守在这里,几乎寸步不离,事实上很超乎阿裴的想象。
商量之后,陆临夏联系了美国那边的医院。
傅意浓知道要出国治疗,果然抗议了下,最后还是在阿裴的劝说下同意了。
走的那天,傅意浓穿得很严实,陆临夏跟在他后面,手里拖着行李箱。
由于离出发的时间还早,两个人便在候机厅坐着等,由于是早班机,傅意浓是匆匆被叫醒的,坐着没多久,头就偏了。
陆临夏偏头看了下,伸出手将对方的头挪了挪,还特意放松身体,让对方靠得更舒服。做完这一切,陆临夏转回头,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
自己的确很对不起傅意浓,这么多年,两个人几乎很少出去玩。现在两个人都有了大把的时间,可是原因却让他无法接受。人不是为爱而生,也不是为爱而活,他原先是这样想的,但他才发现原来这句话没完,后面应该还有。
人不是为爱而生,也不是为爱而活,但是却会为了爱而死。
如果所有人都能预知未来,就不会失去,也不会最终可笑地去挽回。
傅意浓就像他生命里的空气,没失去前,不觉得有什么,一旦面对失去的威胁,他才发现自己已经开始缺氧,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