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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意浓,你有心吗?你长了心吗?还是你的那颗心只给了陆临夏?因为他不要你,你也不准备活下去了是吗?”阿裴眼角发红。
“不是的,我想活下去。”傅意浓转回了身,他的眼神注视在阿裴的脸上,“可是这个病治不好的,所有人都知道等一个合适的肾/源有多难,有些人等了几年都等不了,可是我最多只能活半年多。”他的眼神有些放空,“我本来准备金角奖之后告诉你的,我想请个长假出去走走,我可是列了五十个愿望清单,只不过没想到我的病情恶化得那么快。”
“对不起啊,阿裴,我真的要死了,你不要难过,你跟嫂子好好过日子,我给你留了一笔钱。你要是闲的无聊,就找个听话的新人带吧。”傅意浓注意到对方的神情,只能故作轻松地说,“好吧,也许不会死,上帝也许会怜惜怜惜我。”
阿裴偏开脸,许久之后,他才站起来,“不会的,会找到合适的肾/源的。”他没有再看傅意浓,而是直接离开了病房。
阿裴一出病房,就看到陆临夏抬起头看着他。
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又仿佛若无其事地移开了视线。
当晚,陆临夏刚走进傅意浓的病房,就听到一句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