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意浓没法了,这个时候,有个中年女人操着一口极其不标准的普通话接近傅意浓,“后生,是不是去那个XX,我们车里就差一个人,你走直接开车。”
“我的行李箱放的进吗?”傅意浓穿得严实,也没被人认出来。
“放的进。”那个女人一把扯住傅意浓,“快走吧,我们一天只拉一次,那个地方远得很,去就要三四个小时,再不走,天都黑了。”
坐到车上,傅意浓才发觉这坐得下是怎么样的坐得下,那个女人给傅意浓一个小板凳,让他坐在车门旁边,而他的行李箱则是挤在自己的腿旁边,他的腿连伸直都难以办到。车上的人聊着家常,变幻莫测的方言让傅意浓听得是云里雾里。在这狭窄的空间里呆了四五个小时,傅意浓一个大男人下车的时候,也脸色发白,他一屁股坐在自己的行李箱上。车上有对中年夫妻,看了看傅意浓,便说:“后生,你不是这里人吧?”
傅意浓有气无力地摇下头,他把手机摸出来,没有信号。
“你来这里找人?”
傅意浓点了下头,“我找一个男人,他应该是半个月前来你们这的。”
“嘿,你说是那个陆导演吧,他来我们这里说找素材啊,他还租了我们儿子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