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幸被你打败了,那也是我技不如人,我不会因此对你有意见。”
“那是你,又不是我。”唐易摇了摇头,“如果我败了,我一定会生气,如果屡战屡败,也难保不会恼羞成怒心生恶念。你我同床共枕,就不怕我一怒之下半夜提刀去开你的瓢?”
这句话说的有些粗鲁,却让气氛轻松了一下。周昊笑着摇了摇头,唐易凝视他半晌,最后轻声说,“对不起,我没有勇气和你在一起。”
“……”
周昊捏着咖啡杯的手指微不可见的抖了一下,他垂着眼喝了一口,半天也没把杯子放下去。
他们的相识略带点浪漫的意味,一个成熟冷峻的男子去接自己流落在外的儿子,在和儿子母亲不愉快的会面之后,见到了一个温柔款款的男士,对方穿着米色华达呢的风衣,唇角含笑的蹲在哪里,用拇指慢慢的擦去了小孩脸上的一点灰屑。
他们彼此都有保留,却也在尝试着小心翼翼的靠近。这两年里他改变了一些,在戒掉去南非的困猎习惯后还把那几万美元的费用捐给了美国的一家志在揭露此种行为的广播公司。唐易也在无意中给了他很多特权,给他的父母家人连管家都准备过礼物,也温声陪他聊过不少话题。
然而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