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没说话,而是主动靠过去,搂住严臻的腰。
本以为要费点劲儿才能够到手指,却没想到双手轻易的在他腰后就打了个结。
他居然瘦成这样了。
一个月前后两次感染疟疾,中间没有间隔,就算是铁打的军人,也熬不过病痛的折磨啊。
可能是怕她发现,他今天过来的时候特意穿了一件大号的军装。
她忍不住收紧胳膊,鼻尖酸酸的地吸了口气,愧疚地说:“严臻,对不起。”
“又说傻话。”他揉着她的脑袋。
“是我太不关心你了,你那么多天不来工地,我以为你真的去执行任务了,连电话都不打给你……你一定很难受,很失望,对不对,我除了工作,其余的事什么都做不好。连你病了都不知道……”她的额头抵着他的胸膛,声音低哑地说。
“跟你没关系。是我不让石虎告诉你的,你后来知道了,不也第一时间来看我了。呵呵,你不会忘了吧,当时我们正在路上执勤,你开着车疯了似的冲过来,直接把巡逻车给逼停了!”严臻笑道。
长安扭了扭肩膀,“别说了。”
说起来还真难为情,当时情急所致,完全顾不得什么交规和纪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