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刚才和石虎开玩笑,放在以前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可现在却可以了,而且她觉得也没什么不自在,不自然的。
和严臻相处的也很融洽,自从他们把话说开,把关系捋直了之后,那些假想的什么尴尬、什么冷战的情况统统没有发生,一切都好好的在轨道上行驶,人生的列车也没有翻覆毁灭。
当然,失落的情绪偶尔还是会跑出来闹腾一下。
但杀伤力已经可以忽略不计。
廖婉枫苦笑着张开手臂,仰面朝天,深深地吸了口夜晚清新的空气。
“廖翻译?”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似曾相识的叫声。
她一口气卡在嗓子眼儿,噎得她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怎么……是你们……”她看着路灯下面站着的几个人影,惊讶地说。
刚才出声叫她的是曾与她在联欢会上合作表演乐器的雷河南,他身边还站着两个人,两个女人。
一个熟,一个一般熟。
一般熟这位,有个人肯定特想见。
这么晚了,他们怎么来了?
“我找严臻有急事,他们一定要跟着,就一起来了。”长安指了指身边的两个人。
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