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这才几个小时没见,李书记就不认识我了。”长安进屋,脱下身上沾水后变得沉甸甸的雨衣,四处看了看,挂在墙角的脸盆架上。
她甩了甩头发,用脚勾住地上的抹布,把它踢到雨衣下面接着雨水。
“哎!那是我洗脸毛巾。”雷河南指着地上灰蒙蒙的抹布。
长安的嘴角抽了抽,转过头,一脸嫌弃地说:“你还有脸说?谁家的洗脸毛巾是这个颜色儿的。李书记,你也不管管他,治治他的邋遢病。”
李振翔摸摸鼻子,笑了,“这病啊,我可治不了。不过有个人能治。”
“谁呀?”长安笑着问
李振翔指指雷河南,又指指他身边空着的位置,“他媳妇儿啊!这男人啊只要娶了老婆,啥懒病都能不药自愈。”
长安扑哧一下笑了。
雷河南张开嘴想说什么,看到长安促狭的表情,灿烂的笑脸,不禁面孔一烫,皱着眉转移话题说:“你大半夜来男人屋干啥,有事说事,没事别拿我开涮。”
“德行!说你是为你好,李书记说得对,你啊,就是差个媳妇儿管着你。”长安笑道。
“你!”雷河南真急了。
长安赶紧摆手,“好了,不逗你了,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