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什么,噘着嘴朝他的手边偎了偎。
他莞尔低头,在她的唇角印下一个轻轻的吻。
三小时后,手背轻微的痛感把长安从睡梦中叫醒。
她缓缓睁开眼睛,入目是严臻方正英挺的侧面,他正半扭着身体,一边用指尖按着她的手背,一边低声向护士塔塔表示感谢。
塔塔发现她醒了,朝严臻打了个手势。
严臻回头,看着她。
她也在看着严臻。
这一瞬,她的心里竟生出一种天荒地老的感觉。
塔塔识趣走了。
严臻看着她,“睡得好吗?”
她点头,抬起手蹭了蹭他靑虚虚的下巴,“特别好。”
她没说假话,这一觉又沉又香,一个梦也没做,很多年了,她从未享受过这样高质量的睡眠。
严臻把手掌扣在她的额头上试了试温度,“还有点低烧,难受吗?”
她摇摇头。
比之前发作时的症状轻多了,但就是觉得没劲儿,身上酸软。
“在这里睡,还是回酒店?”严臻觉得她最后不要折腾。
“回酒店。”她作势欲起,被他按住,“别动,刚拔了针,多按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