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果然是这样。
他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叮嘱她小心蚊虫,就直奔主题,“你怎么就同意了?不会是这半月里发生了什么事吧。”
他就随口多说了一句,没想到她却忽然沉默下来。
他的心漏跳一拍,脸上的笑意也渐渐隐去。
果然,没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他也不再说话。
两人沉默着,彼此间能够听到对方的呼吸声,有时重有时浅,显然都在思索。
然后,他听到她说:“严臻,听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好。”
于是,他听到了小狒狒钢镚的故事。
“这不是童话,也不是我在编造故事,故意煽情,这是真实发生过的,在我身边的事。小狒狒现在怎么样,它还有没有守在它妈妈的墓地,我不得而知,可我知道,它对母亲那深深的依恋打动我了,狒狒尚且如此,我又怎能罔顾豆豆的立场,让他一辈子都活在一个由我编织的谎言里,失去他应该享有的权利。我不该那么自私,严臻,对你,我也有说不尽的愧疚。当年的事如果我能为你多考虑一点,就不会让豆豆失去享受父爱的机会。”长安吸了口气,鼻音浓重地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