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闷在他的胸前,一时竟无法呼吸。
“最后一次,我保证,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以后,谁也不能再伤害你,谁都不行!”低沉坚决的声音夹杂着一丝病中的沙哑,像在立誓一样,每个字都敲在她的心上。
她鼻子微酸,手指揪着他的衣摆。
“经理!经理你在吗?经……”门帘被人从外面掀开,阳光顺着门帘的缝隙倾泻进来,恰好笼着门口相拥的男女。
长安赶紧挣脱,严臻这次没有犯浑,而是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
长安用掌心压了压发烫的面颊,朝门口表情惊愕的年轻人望过去:“小曾,你有事吗?”
小曾背在身后的左手紧了紧,他摇头,“没,没事了,没事了,你们聊,聊吧。”
他唰一下放下门帘,脚步仓促地走了。
长安诧异地蹙起眉头,严臻却走到门边,掀起蚊帐看了看那个仓促的背影。
那个年轻人应该是受刺激了,这都走了,居然还维持着刚才古怪的姿势。
再一细看,他的眼睛里不由得射出一道锐光。
因为那个叫小曾的年轻人,背在身后的手里竟拿着一束当地人用来求爱的鲜花!
他微微眯起眼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