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不出来,因为被他的汤匙堵住嘴。
看她震惊的样子,严臻咧嘴一笑,“放心,我不是感冒,只是伤口感染。你不会被我传染的。”
长安气苦。
现在是理论这些微不足道的细节的时候吗。
她若是在乎这些,那她在索洛托的三年时光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他也不看看这会儿几点了,她再晚回去,小孔会怎么想她。
虽然小孔已经严重怀疑她和严臻的关系,可她问心无愧,行的正走的端,不怕她多想,但这次不同,石虎一说他病了,她就不顾一切地冲来照顾他,如果再闹到深更半夜回去,那她这个项目经理的脸就可以不要了。
她拨开他的手,把口中的面汤咽下去。
“可以走了吗?”她问。
“陪我喝完这碗汤,我就送你回去。”说完,他竟冲她笑了笑。
长安指着喝了一半的碗,“就这一碗?”
“就这一碗。”他点头。
“那你快点。”她环着手臂靠在案板边缘,正待安心等他喝汤,谁知他却舀了一勺面汤,朝她的嘴唇凑过来。
她脑袋一偏,嘴抿着,“我不喝。”
“哦,不喝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