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她不去恩特斯了,
她要这个孩子。
可身上的责任却不容许她这么办,这不是简简单单的工程,而是代表着国家,代表着集团的声誉。她就像是一个听到冲锋号的战士,已经跳出战壕准备冲锋陷阵,这个时候,要她退缩,当个逃兵吗?
不,她做不到。
婆婆恶言相向,情敌步步紧逼,即使这样,她也没有想过放弃腹中生命。
因为她爱严臻,这个如同坎贝山一样坚强,如同香淞海一样胸怀宽广的男人,是她对婚姻全部的信念与支撑。
她以为,他能与她一起想办法,度过这个难关。可他却让这一切努力与坚持都化为乌有,雨夜中她亲眼目睹那一幕惊心动魄的背叛,在他低头的那一刹那,婚姻的堡垒宛如沙子砌的城堡轰然间倒塌。
她心若死灰,提出离婚,他却以孩子为由,坚决不同意。
她思虑再三,主动找到妇科医生马晶,恳请她帮忙演一场戏。马晶当时陷入两难,一方面事关重大,她怕自己承担不了后果,另一方面,她又被她描述的未来愿景所诱惑,想成全小姑子。
“我会做掉孩子,你不用有顾虑。”她记得,当时,她对马晶说了这样一句违心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