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什么,可能阳光太刺眼了。”
严臻的视线在她的眼角停顿了一瞬,而后,转开头,说:“过去帮忙。”
“好。”她绕过他,走向取水点,拿起水瓢,大声招呼难民排队。
严臻静静地看着她。
树冠巨大的蝴蝶树下,她那夸张而又笨拙的动作,让他感到一阵恍惚。
抬起头,他眯起眼睛,盯着成为黑点的太阳,视线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是啊,是他忘记了,看似温暖光明的阳光也是会灼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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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粮和饮用水的问题解决之后,基地又面临一个新的问题,那就是as63项目人员的住宿问题。
军用帐篷有限,且闷热潮湿,不适合长期使用。
长安这一天都在纸上写写画画。
孔芳菲凑过来一看,不禁讶然问道:“你要盖房子吗?”
一个形状奇特的房屋构造图跃然纸上。
长安举高画纸,问孔芳菲:“你看,这房屋像什么?”
孔芳菲凝神端详,片刻后,她目光闪闪地指着大树村的难民,“是他们居住的茅草屋!不,茅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