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锐光,嘴角向下,撇出一道嘲讽的痕迹。
他在期盼什么呢?
一个连自己的骨肉都可以冷酷割舍的女人,他对她,还能有什么期盼。
他失望地垂下眼睫,转身,准备离开。
“asantekwakuokoamimi,asante.(感谢你救了我,谢谢。)”黑人小孩愣了愣,忽然上前,抱住长安,大声说道。
长安听不懂全部的斯语,但她听出里面有谢谢这个词汇,而且小男孩指着身后一个滚烫的粥桶,冲她露出感激的笑容。
大家都明白怎么回事了。
原来长安并不是要打这个孩子,而是怕他碰到粥桶烫伤,而主动替他挡住危险。
那高高扬起的巴掌,也是身体在旋转时做出的本能反应。
紧张的气氛一扫而空,喜欢庆祝的大树村村民还在队伍里舞动起来,表达对长安的谢意。
长安也很有感触,没想到一场不好沟通的误会竟被孩子童真无邪的举动给化解了。
她蹲下,扶着黑人小孩的肩膊,用不太标准的斯语说:“ninatakapiakukushukuru.(我也要谢谢你。)”
小男孩羞赧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