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代表她的心就不痛。不然的话,他感同身受的那些痛楚又从何而来。
只是觉得惋惜,为她和严臻没能坚持到最后感到深深的惋惜。
当在另一侧寻找长安的温子墨气喘吁吁地跑到安检口,却只见到长安进入闸口的纤细背影。
“子墨,你说长安她错了吗?”长宁凝视着那抹背影,眼里隐隐泛起泪光。
对与错。
谁又能真的说得清楚。
温子墨神色怅然地叹了口气,拍拍长宁的肩膊,“让时间作答,只有时间,才能告诉我们这个问题的答案,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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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啷!”步战车猛地震颤了一下,停了下来。
“我来开门!”石虎像炮弹一样弹向舱门,哗啦,光线像水银一样倾泻而入,他一跃而下。
车外尘土飞扬,他一边闭气,一边挥舞着手臂朝一旁扇着灰土,即使这样,他也不想再回到那个令人窒息的载员舱了。
连长明摆着和女魔头是旧相识,可这一路他非但一句话不说,而且硬是把闷葫芦似的载员舱营造出北极冰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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