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双手叉腰,哈哈大笑起来。
温子墨宛如被定住的木偶,眼珠一错不错地望着晚霞中笑得肆意欢快的女子,这一刻的美好,像是烙画一样,深深地刻在她的记忆里。
接下来,长安他们去律所接了凌薇,一起去淮海路上的西餐厅聚了聚。
回程路上,长宁因为肠胃不好,被温子墨最先送回家。
长安下车叮嘱长宁几句,等说完了,她趴在车窗边,对车里的温子墨说:“子墨,我坐地铁回去,你不用特意送我了。”
温子墨和她住在城市的两端,跑上一趟颇费时间。
温子墨深邃的目光在她脸上定了定,而后,一言不发地侧身过去,推开副驾驶的车门,“上车。”
长安还在犹豫,长宁却推了她一把,“矫情个啥,子墨哥又不是外人!”
长安无奈,只好上车。
一路上,两人听着音乐,聊了些在朔阳时的趣事,倒也没觉得时间难熬。
车子拐过一道弯,远远的,就望见部队那火红的八一军徽。
“到了,就是这个院子。”长安指着路边高高的围墙说。
温子墨点点头,将车停靠在大院的门岗外面。
“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