葱的行道树下,那抹孑然瘦削的身影依旧是清晰可见。
师父没回去。
一直在目送她离开。
她的眼眶里泛起一阵的潮热,口中喃喃地叫了声师父……
第三天,易键璋启程远赴非洲索洛托共和国,他行事低调,拒绝任何人前往机场相送,最后选择用一种无言的方式告别祖国和亲朋。
易键璋走了,长安没有再赖在公寓不去部队的理由。
她找了一辆工具车,拉着一些必要的行李搬去新家。
新家她只去过一次,后来她去g省施工,一年多不曾回沪,严臻在电话里只说做了简单装修,也不知道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76***部队一共有前后两幢家属楼,紧临部队营区,被足有三米高的围墙圈了起来。大院里绿化成熟,四季如春,居住舒适度高。院里设有休息区、健身区,门口还有卫兵站岗执勤,给人一种强烈的安全感。
在自家楼道前,长安利索地跳下汽车。
看到路边那个手插在裤兜里,一脸不耐的漂亮男人,她不禁摸了摸鼻子,诧异地上前招呼说:“怎么是你呀,廖医生!”
她转头看了看四周,“严臻呢?他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