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
她变了变脸色,揪着忽然变得窒闷的胸口,几步冲到厨房门口,声音急切的问易键璋:“您收拾行李做什么?是要走了吗?”
易键璋一边揉面,一边回过头目光歉疚地看着她说:“后天走。”
后天?
后天就要去非洲了!
原以为拖个一年半载的,易键璋就会断了去非洲的念想,可是没想到,他还是要走了。
长安一时无法接受这个消息,她像木头一样愣愣地杵在门口,过了一会儿,恍然苦笑说:“怪不得王总着急火燎的叫我回来,他是怕我来不及送您。”
易键璋笑了笑,“是我的意思。我跟向春说,临走前想再见你一面,有样东西想送给你。”
送她?
长安摇摇头,“我不要。”
这些年,易键璋对她和长宁,可谓是照顾有加,能给的,不能给的,只要他们姐弟需要,他从不会吝惜分毫,往往是来一次,走时带走一堆。
易键璋的恩情,她没能有所回报,他老人家就要……
“真不要?那你可别后悔。”易键璋伸手点点她。
她勉强笑了笑,第一次没有回嘴,而是返回客厅,帮易键璋整理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