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akupendawewe……”严臻磁性浑厚的嗓音合着她的低吟浅唱,回旋在寂静的山谷中……
一周后,严臻离开工地,踏上归途。
临别前,在县城的火车站,一向干练洒脱的长安却像个不懂事的小姑娘似的紧抱着严臻,不肯松手。
“好了,好了,你看,小朋友都笑话你了。”严臻指着候车室里一个捂嘴哧哧笑个不停的小男孩,让长安看。
长安不情不愿地抬起头,眼眶通红地看着严臻,“笑就笑。”
严臻捏了捏她的脸,歪着头,调侃说:“呦,这是要掉金豆呀,别急,别急啊,让我找个碗装着。”
“讨厌……”长安又哭又笑地拍了严臻一下,眼眶更红了。
严臻摸摸她的后脑勺,叹了口气,把她压在胸前。
“长安,你这样子,我怎么舍得走呢。”
她撇撇嘴。
两人静静地依偎了一会儿,广播里开始播报检票通知。
“我得走了。”
她吸了吸鼻子,扬起脸,冲着他勉强笑了笑,“一路平安。”
“好。”
许是离别的愁绪触碰到心里的疙瘩,她目光纠结地看着他,“你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