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懵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啥时候要办婚礼了?
“你们搞错了,我没有找你们……”
“你是不是姓长?”
长安点点头。
“刚才那男人是不是你丈夫?”
长安的嘴唇轻轻翕合两下,又点点头。
“那不就对啦!是你男人委托我们公司操持你们的婚礼,我们这才大清早从县城赶过来给你化妆。”那本地女人指了指宽敞的院子,“你看,拱门红毯都在弄着呢。”
长安慌忙趿鞋跑向门口,朝外面一看,她就像木头人一样愣愣地杵在那儿,半天没能动弹一下。
原本安静宽敞的场院被红通通的充气拱门和长长的红色地毯占满了,婚庆公司的人和工地的工友们都在院子里穿梭忙碌,她看到赵铁头拿着一个红色的条幅乐颠颠地跑向铺着红地毯的礼台,条幅上写着恭贺新郎严臻、新娘长安新婚誌喜的字样。
她的视线在场内扫了一圈,唯独不见严臻。
心里惶惶的,犹如爬了几十只虫子,又痒又麻。
不行,她得去找严臻问个清楚。
可她刚一迈步,双臂却被屋里的女人架住拽了回来,“新娘子在屋里待着,吉时到才能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