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亮起灯火,她的宿舍也亮着灯。
屋门虚掩,里面传出咕咕咚咚的响声。
“装好了没?”
“还差一个螺丝,马上就好!”
“兄弟们辛苦了啊,装好了,我今晚请大家喝酒。”
“白的?”
“啤的。”
里面传来失望的叹息声,“奶奶的,等工程完工,老子非把小卖部的白酒都买下来!”
“买下来你也顾不上喝!等完工那一天,你啊,早就卷铺盖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了!”
“哈哈哈,也是……也是……”工程人的辛苦,工程人对家人的思念,只有在项目竣工的时候能够得到全部的释放。
屋里的人正在互相调侃之际,却没防备屋门被人推开了。
军人敏锐的直觉,让严臻比其他人更早发现立在门口的人影。
他的目光轻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脸上堆满笑容,迎上前去,“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过两天才能休息吗?”
之前,长安说过两天才能抽空回来陪他,没想到,她竟不声不响地回来了。
“怎么了?我不能回来?”长安皱着眉头睃了睃正在安装新木床的赵铁头等人,疑惑不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