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害羞,是发烧?”
长安心虚地避开他的目光,小声嘟哝说:“有点感冒。”
“这叫有点?你已经是重感冒了!”严臻左右看看,用脚勾过来一个木椅,让她坐在上面。
“小何同志在送我来工地的路上跟我说你头疼,我以为你只是偏头疼犯了,可刚才摸你的脸,才知道你在发高烧。你说你逞什么能,病了也不躺着休息,半夜三更跑出来瞎折腾,你以为山里的风是吹着玩的?”他双手叉腰,像家里的长辈一样,啰啰嗦嗦教训她。
她缩在椅子上,目光贪婪地盯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不舍地错过每一个生动熟悉的表情。
看到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和那流浪小猫似的眼神,严臻的心早就软了一半。
可他也不能惯着她的毛病,于是,肃着一张脸,指着操作台上的面碗,“你是不是没吃晚饭?”
她抿着嘴唇轻轻点头。
他白了她一眼,下嘴唇包着上嘴唇,猛吹了口气,然后三下五除二脱掉身上的外套,走过去,包在她的身上。
“等着,我给你下碗面条。”
他转身想走,衣服却被她拉住。
她仰起头,目光闪闪地看着他,小声恳求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