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十一也就不到四天时间。
她去公司请假?
不。
军令状言犹在耳,她此时离开,整个9标将前功尽弃。
她不能离开。
也无法离开。
可不回上海,就意味着她永远也别想求得宋志娟的原谅,永远别进严家的门。
她一想到严臻与她一刀两断的情景,心就疼得抽搐,浑身开始发冷。
刚才在外面默默地承受着宋志娟的怒气和辱骂的时候,有那么一刻,她真想不管不顾地大哭一场啊。
疲惫不堪的她真的已经到了精神的临界点,再多听一句话,一个字,她就会垮掉。
可理智告诉她,她不能哭,脸上甚至连一丝愁绪也不能显现出来,因为她的情绪会影响到项目部,进而影响到整个9标的气氛。
正是大会战的关键时期,她倒下了,谁来扛这面大旗。
英罗公司的领导宋庆丰,在工程建设的关键时刻,接到了父亲的病危电话,在亲人与工作的艰难抉择下,他最终选择了后者。
1标项目经理,母亲病重后想看看儿子,可她的这个愿望到离开人世也没能实现。
项目总工林宵同,从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