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其实很简单,因为从那颤巍巍的一声呼唤里面,我听出了,我的长安需要我,而我,享受这种被你重视依恋的感觉。夫妻间原本就该这样,彼此坦诚,彼此信任,只有这样,婚姻才能长长久久。长安,你愿意一直信任我,依赖我,有任何的心事,也愿意跟我说吗?”
“我愿意。”长安不假思索地回答。
严臻嘿嘿笑了。
长安脸一热,接着他的话题说:“一直是我在说,你在听,现在反过来,你说,我听。我也想知道,你又有什么烦恼呢?”长安反将了他一军。
严臻怔了怔,将目光投向夜幕下寂静的草原,停顿了一瞬,笑声便传出老远,“哈哈!说起烦恼嘛,倒是真有一桩……”
“是什么?”长安感兴趣地问。
严臻先是不怀好意地笑了几声,然后压低声音,吐字不清不楚地咕哝道:“洞房……”
“什么?你说什么,大声点?”完全听不清楚。
“我说,洞房——”
“啥,我是流氓?冤枉啊,我想说的是,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乃人生极喜极乐之事。是你断章取义,故意想歪。哎哎,别挂电话啊,老婆,我逗你玩呢,哈哈哈……”夜色笼罩的草原深处,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