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今天的肉格外入味。”
“是吗?我尝尝。”长安拽下烧鸡尾部的鸡翘,放进嘴里有滋有味地吃了起来。
易键璋看看她,笑着摇摇头,“你这爱好可真特别。居然爱吃鸡屁股。”
长安一脸满足地说:“听着不好听,可是吃起来香啊。”
“吃鸡屁股据说不好,因为那地方有很多腺体和毛囊,以后还是不要吃了。”易键璋看了看长安。
长安笑了笑,把手里的半个鸡翘扔进垃圾桶,“听您的,以后不吃了。”
易键璋笑道:“都是为你好。”
长安点点头,目光却在面目慈祥的易键璋身上停留了好久。
不止一次了,每当易键璋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的时候,她的心就会猛地揪那么一下,面前这位慈祥的老者,俨然和父亲的影像重合在一起。
她还清晰地记得,第一次见到易键璋的情景。
那天,在龙建集团人力资源部的会议室里,与她同期报到的新入职员工都被各部门领走了,只有她,一个人孤独地坐在偌大的房间里数着窗外电线杆上起了又落的小鸟。
不知道等了多久,虚掩的大门被人推开,然后,屋子里响起一连串饱含诚意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