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瞥了他一眼,默默地坐下,并未像以前一样,同丈夫理论出个高低。
严定尧觉得奇怪,看到宋志娟面色很差,就挪到她身边,关切地摸了摸她的额头。
“没烧啊。”他纳闷不已。
宋志娟打掉他的手,蹙紧眉头,低声对丈夫说:“你跟我进来一下。”
说完,她起身走向卧室。
严定尧挠挠头,不明所以地跟了过去。
厨房里,长安嫌戴着手套洗碗不利索,干脆脱了下来。
她在水管下面涮了涮白色的瓷碗,看干净了,就朝台面上搁。谁知严臻把碗拿起来,对着光线仔细检查了一遍,而后,用洁白的干抹布擦拭着上面的水渍。
长安拧着眉头,诧异地睃向他,“你不嫌累啊,一个碗沾点水怕什么,又不是脏水。”
严臻苦笑着摇头,低声说:“我妈定的规矩,有一点做不好,她就要返工重来。”
“阿姨有洁癖吧。”长安笑着说。
严臻点点头,“严重洁癖。”
看到长安拧水龙头,准备开大一点洗锅,他赶紧上前关小,又朝外面睃了睃,“水管也不能开大,不然她能唠叨你一天。”
长安哭笑不得,一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