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神情沮丧地闭上眼睛,在沙发上靠了一会儿,之后他直起身子,打开长安的手机,当他看到页面的一瞬间,忽然,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到了似的,猛地把手机丢开,丢的远远的,生怕那刺目的图片再灼伤他的眼睛。
他的表情从惊恐不安渐渐变得复杂而又难看,最后,他抱着头,神情纠结地捶着脑袋,喉咙里发出压抑痛苦的咕噜声……
与此同时。
苏州石化小区的一幢居民楼里,住在二楼东户的宋志娟刚刚吃了药准备睡觉,却听到门口传来咚咚咚咚的敲门声。
老伴儿严定尧早就睡下了,她是因为偏头疼发作睡不着又起来吃药。
刚开始以为自己听错了,可门口再次传来咚咚声,她才诧异地看看钟表,然后小步走到门廊边上,伸着头,冲着门口警觉地叫道:“谁呀!外面是谁!”
这个小区住的都是石油公司的职工,治安一直很好。这么晚了,估计是楼上谁家喝多的敲错门了。
外面的敲门声停了,却传来一阵呜咽的哭声。
“呜呜……”
妈呀!
怎么是女的!
宋志娟只觉得头皮发麻,心跳骤然加快,她哆哆嗦嗦地扶着墙,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