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前,笑着叹息道:“没想到你小时候这么可爱。哦,对了,这一定是叔叔阿姨的主意吧。”
长安姐弟那么小,即使不愿意也没有反抗的余地。
“是我妈。她觉得这样很有趣,直到我们三岁,才给宁宁剃了光头。”长安笑道。
“我看宁宁挺不愿意的,每张穿裙子的照片都嘟着嘴,委屈的要哭了。”严臻松开长安的手,指着照片说。
“他可不是讨厌他身上的裙子,而是我抢走了他的大白兔奶糖,他刚哭过就被我爸拉去拍照,当然不高兴了。”长安脸上的神色变得有些怔忡,手劲儿也轻了,“宁宁说,这是他的黑历史,不准我提。可是六局院的老街坊们,都还记得他穿花裙子时的俊俏模样。”
她也忘不了。
忘不了和父母欢笑喧阗的旧日时光。
之后,长安就变得有些沉默,严臻察觉到,就指着影集里长安与一位老人的合影,问说:“这就是徐爷爷吧。”
“嗯,是徐爷爷。拍照的时候我六岁,徐爷爷那天过生日,我们在饭店为他老人家庆祝,饭后,他抱着我站在六局院的铁门外拍的。”长安说。
“徐爷爷是个好人。”严臻端详着徐建昆饱经风霜的面容,心里升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