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这样,他也不会这么抵触我们。”
严臻沉默,片刻后,他说:“是因为温子墨?”
长安身子一僵。
严臻笑了笑,主动说:“我该谢谢他的不勇敢,不坚持,没有他的退出和成全,我又怎么可能得到你的心。你说是不是,长安?”
“你怎么知道……”长安不记得自己跟他提起过当年那段无疾而终的初恋。
难道,是温子墨的表现太过明显,让他产生怀疑了。
严臻拉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我可是侦察连的王牌,平常的工作任务就是深入敌后,侦查敌军重要军事目标。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你那点小秘密,早就被我给锁定破解了。”
长安抿嘴微笑,抽回手打了他一下,谁知他脊背上的肌肉明显一缩,身子也微微颤了颤。
她的笑容凝住,拉着他的t恤下摆朝上推,他朝一边躲,语气急迫地抗议说:“喂!长安!你做什么!耍流氓啊!”
“别动!”她按住他的手,一下子把t恤推了上去。
严臻微微蹙眉,无奈地闭上眼睛。
窗外的夏风拂过窗棂,发出簌簌的响声,愈发显得室内安静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