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外面没有人声,非常寂静。
严臻把吃完的瓜皮收拾到垃圾袋里,转身去拿背包。
“你去哪儿?”长安甩了甩湿漉漉的手,挑着眉毛问他。
严臻晃了晃袋子,“倒垃圾,再去找个宾馆。”
长安望着严臻,神色坦然地指着长宁的卧室,对严臻说:“这么晚了,附近也没有合适的宾馆,你不如……在宁宁屋里住下。”
严臻愣了愣,拎着袋子的手紧了紧,他的视线在穿着清凉的长安身上瞄了瞄,眼神显得有些犹豫。
长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
看到神情磊落的长安,严臻不禁脸皮一热,他嘿嘿笑了两声,把背包又放回沙发,“那我把垃圾倒了。”
等他转了一圈回来,看到长安正抱着一床铺盖去长宁的卧室,他赶紧上前拦住,“我睡客厅。”
他不等长安说话就抢过被褥,放在客厅的长条沙发上,铺展,又拍了拍内芯瓷实的枕头,站起身来,“你看,这不挺好。”
“可屋子都空着……”长安敏感地蹙起眉头。
严臻知道她误会了,于是上前轻拥着她,解释说:“虽然你的父母不在了,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