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到案子要出国,回不了朔阳了,后来,趁她不在家,又送来了一份公证书,让她带回朔阳办手续。
长宁摆明了在闹脾气,故意躲着她,可他偏又是个心软的人,临走前不仅把长安乱糟糟的宿舍整理得井井有条,还把她的乘车信息告诉徐建国。
这么懂事的弟弟,善良的弟弟,为什么就不能理解她,接纳严臻呢。
想到这儿,她不由得神情一黯,抿了抿嘴唇,低声解释说:“他有工作,走不开。”
徐建国点点头,表示理解,“忙好啊,忙好。在上海那样的大城市工作,越忙越有前途。”
长安笑了笑,指着停车场,“您开车了吗?”
“开了。”徐建国笑吟吟地晃了晃手里的钥匙。
接下来,两人有说有笑地驾车回到六局院。
车刚在楼洞口停住,楼道里就冲出一个胖胖的人影。
“安安——你可回来喽!”熟悉的家乡话,夹着浓浓的期盼和喜悦一股脑地朝她涌了过来。
长安的眼眶一阵烫热,迅速拉开车门,跳下去,迎上那人张开的手臂。
温暖的臂弯,带着儿时记忆的温度,将她紧紧的抱住。
“安安,我的安安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