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托付终身,你心中其实早有决断。你生气,是因为你觉得我应该主动告诉你,而不是从别人的口中听到。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她猛地抬起头,嘴唇翕合轻颤,想说什么,却没能说出一个字来。她神情怔然地看着暖光下的严臻,耳边,不住地回响着他刚才说过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
你是我严臻这二十几年来唯一喜欢、唯一动心的人,我们之间没有其他,也不存在任何过去。
我是你的唯一。
是这样吗?
我可以相信你吗,严臻?
看到她眼底闪烁的探究和犹豫,他却暗暗吁了口气,对于长安,还是这种直来直往,剖心析肝的谈话方式对路。
她最在意什么,他就说什么,澄清什么,误会就怕憋着不说,越是躲避,越是忌讳,反而会造成不可挽回的恶果。
“廖荇翊的妹妹,我一直把她当成自己的亲妹妹看待。我对她从无非分之想,也从无逾距言行,你若觉得心里不舒服,那我立刻跟她说清楚,今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或是单独见面。”他神情坦荡地说道。
长安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迎着那双灼热的眼睛,沉默两秒,说:“我何曾答应过你什么?你这么做,是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