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的语气对她说:“再不抹药,你信不信,明天还得去找廖医生。”
她咬了下嘴唇,乖乖坐好,把手递过去一些,让他能够更加方便的把药水涂抹在她的手腕上。
他看着已经肿起来的细白腕子,嘴里嘶嘶吸气。手劲儿落在腕子上却轻柔得不像话。
他慢慢帮她推着淤血,她皱着浓黑的眉毛,问他:“你怎么知道我手腕扭了?”
严臻眼皮不抬地说:“我喜欢你呗。一直瞧着你,你有啥问题,我自然第一时间知道。”
长安怔怔地看着他,心想这人怎么这样,啥话都敢说出来。
本想斥责他几句,让他注意措辞,不要耍无赖,可话到嘴边,却被手腕上温热的触感搅扰得忘了说。
看她沉默低头,面庞粉红转红,到最后额头冒出细汗,他才满意地收手,“行了,睡一觉就好了。”
她抬头瞪他,他指指饭盒,起身去洗手。
长安想到一件事,盯着他厚实宽阔的脊背,问:“你从哪里得到的情报,居然对我……工地的事了解得这么清楚。”
严臻拿起香皂盒子里的粉红色香皂,一边搓手,一边回头看她。
“我啊,会算!”
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