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经理是得了健忘症吗?需不需要我把你刚才向我,向工人们承诺过的话再重复一遍?”长安英气十足的眉毛高高上扬,清澈明亮的眼睛里,迸出一道寒光,直指曹同知。
健忘症?
曹同知的脸上一阵发烫。
“嗯……这个……小长啊,你看你还年轻,很多事情只凭一时冲动,一时意气是解决不了的。不过,你放心啊,我这次一定会秉公办理,该处理的……”曹同知朝赵铁头等人瞥了一眼,寒凛凛地说:“一个也不会留。”
长安忽然偏过头,看着头顶油绿油绿的树梢笑了两声,“呵呵……”她的笑容和笑声是那么的突兀,让在场的人俱是一愣。
她在笑什么?
严臻目光炯炯地看着她,猜度着她此刻的心思。
长安似乎是在忍耐,但是看表情又不像,最后,她像是做瑜伽一样,吸了口气,又徐徐吐出来,而后,看着曹同知说:“曹经理,刚才你当着众位工友的面,说造谣诽谤者任我处置,这句话可还作数?”
“这个……”曹同知握紧拳头,看看围观的工人,眼角抽了两下,低声说:“自然作数。”
“那好!”长安指着赵铁头和王焕奇,声音清亮地说:“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