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该去哪儿去哪儿,别耽搁老子睡觉!”
赵铁头不耐烦地踢掉鞋,噗通一下倒在床上。
那些刻薄话像是一条条毒蛇,一字一句钻进邓先水的耳朵里。他的嘴角抽搐了几下,脸上像是被抽了几巴掌,火辣辣地疼,指尖偏又是冰冷的,连同心也是,冷得刺骨,冷得……愤怒。
“赵哥,我邓先水平常待你如何?”
赵铁头连头也没抬,只是不耐烦地摆摆手,“滚!滚滚!”
王焕奇推推他,低声劝说:“老邓!”
邓先水冷笑着拂开王焕奇的手,从地上站起来,“你不念过往情分,我不怪你。怪只怪我自己识人不清,认了条狗当主人!哦,不对,你们也和我一样,是条狗而已!赵铁头,我今天就问你一句,你……当真没有钱吗?”
赵铁头吞了口唾沫,阴沉着脸坐起来,指着神情悲愤的邓先水,“我有钱那是我的,跟你有球毛关系!还有,你骂谁是狗呢?你骂谁!他妈的,我看你今天是活腻歪了!”
赵铁头下床趿鞋,王焕奇一看情形不对,赶紧把邓先水推出房门,“赶紧回,回!”
怕邓先水再犯浑,王焕奇又低声提醒邓先水,“你还想不想要工作了?再闹下去,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