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急什么啊,我们还能把菜吃完!”廖荇翊鄙视地瞪了严臻一眼,然后丢掉手里的瓜子,拉过严臻的手腕,直接扣住他的脉门。
半晌,廖荇翊目光闪闪地抬起头,盯着严臻,拧起眉头,“143分,的确快得有点离谱。你真不舒服啊?”
“我壮得跟头牛似的,哪儿来的病!”严臻拨开廖荇翊的手,歪着头,用手臂蹭了蹭额头上的汗,站起身,“我洗把脸去。”
等他再回来,菜已经上桌了。
长安正在问廖荇翊要不要酒,廖荇翊说他不喝,长安就点了两罐饮料。
“我要一罐啤酒。”严臻走到桌前,抽了一张纸巾擦手。
廖荇翊一听皱眉,“不行。”
“啤酒!一罐啤酒!绝不多喝,廖医生,你就行行好……”严臻凑过去,甩了甩头,廖荇翊被严臻头上的水珠溅到,一脸嫌弃地推他,“别跟我这儿蹭!别蹭!嘶……行行行,就一罐,一罐!”
严臻达到目的,赶紧摆手示意服务员去拿酒。
再看长安,正掩着嘴,瞅着他和廖荇翊笑呢。
严臻面皮一烫,嘿嘿笑了两声,解释说:“你别见怪,我和荇翊是穿连裆裤的兄弟,太熟,有时候可能不注意,让